脑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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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确诊脑瘤后提出离婚,成全妻子和她的男闺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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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夏媛与她的好友在公司里纵情欢笑,共同举杯庆祝。

而我,却默默地提起沉重的行李箱,将一份离婚协议书轻轻放在桌子上,决定性地走出了这个一度是我们共同的家。

当我走到门口,准备迎接新生活时,我突然停住了脚步,掏出手机,在微博上留下了简短的几个字:“我走了,愿你们继续快乐。”

手机的震动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,来电显示是她的名字。我接起电话,她的声音传来,带着几分恼怒与不解:“顾锦,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对吗?”

我扬起嘴角,露出一抹淡然的笑,对她说:“夏媛,我已然不再需要你,你的决定,也与我无关了。”我的话让她的语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。

在我生日的那天,我开车送夏媛到公司大门口。在她下车之前,我低声地嘱咐她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晚上早点回家,我有些话想对你说。”

她短暂地陷入了沉思,然后微微点了点头。

我和夏媛已经走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。

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,而我则是一名自由职业设计师。

尽管我的收入也颇为可观,但与她的辉煌成就相比,仍然显得有些逊色。

然而,这种差距从未让我感到压力。

自从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夏媛,就对她一见钟情。

她比我大三岁,那时她作为学姐回校进行演讲,她清秀而优雅的面容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。

演讲结束后,我鼓足了勇气,想要与她合影留念。

但现场人潮拥挤,我难以接近她。

情急之下,我大声呼喊:“蓝精灵!”她回过头,对着我微微一笑。

就在那一瞬间,我按下了相机的快门,捕捉下了那个美丽的瞬间。

后来,我追随她的脚步,考入了同一所大学,成为了她的学弟。

经过三年的不懈追求,她终于答应了我的交往请求。

我们的婚姻虽然来得有些仓促,但我一直都倍感珍惜。

然而,婚后我才逐渐发现,有些人的心,即使你再怎么努力,也难以温暖。

生日这天,我亲手准备了精美的蛋糕和丰盛的菜肴,只为能和她一起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。可是,我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,却始终没有等到她的归来。

我多次拨打她的电话,但始终无人接听。

正当我焦急万分之际,尹铮发来了一段视频。

画面中,夏媛和尹铮紧紧相拥在一起,周围是她的同事们,香槟酒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,欢声笑语此起彼伏。

“顾锦,夏媛刚刚成功谈下了一个大项目,大家正在一起庆祝呢,你就别来扫兴了。”尹铮发来的信息让我原本满怀期待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。

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,在夏媛的心中,我从未占据过重要的位置。

“顾先生,全国知名的脑外科专家在首都,如果您能去那里,可能会有更好的治疗机会。”

医生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。

我脑子里的肿瘤,就像是一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,让我时刻提心吊胆。

近来,我常常感到头晕目眩,眼前时不时就会一片黑暗,什么也看不见。

医生说这是因为肿瘤压迫了视神经,如果不及时治疗,我可能会失明。

但我不愿意就这样向命运低头。

即便病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,我仍然想要尽可能地延长自己的生命。

至于夏媛,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,我不想再去打扰她。

我刚下飞机,夏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“顾锦,你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不满。

我抬头看看天空,晴空万里,我的心情似乎也稍微好了一些。

“夏媛,昨天是我的生日。”我轻描淡写地说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,然后才听到她略带歉意的声音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
“没关系,我知道你刚刚成功签下了纪渊的合同,恭喜你。”我打断了她的话,语气中没有任何波澜。

现在的我,内心异常平静。

“你先把离婚协议签了吧,等我一个月后回来再说。”我提出了建议。

出乎意料的是,夏媛并没有生气,反而淡淡地说:“你心情不好,出去散散心也好。但离婚的事,以后再说。”

我愣了一下,想要说些什么,但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。
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露出一丝苦笑。

紧接着,手机传来了银行到账的提示音。

夏媛给我转了一大笔钱,足够我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生活一个月。

然而……我可能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。

医院的入住手续后,我回到了我的母校。

这里是我和夏媛回忆的起点,也是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。

走在这条熟悉的林荫大道上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轻而纯真的日子。

那时候,我总是在这里刻意等待,期待着每一次与夏媛的偶遇。

“顾锦,今天我们都碰见三次了,你难道想对我说些什么吗?”

在我的记忆中,夏媛总是面带微笑地这样问我。

而我,每次都会因为紧张而满脸通红,挣扎了好久才能挤出一句话:“你……你想吃排骨吗?我会做!”

那时候的夏媛,总是会被我的局促不安逗得笑个不停。

一份普普通通的糖醋排骨,竟然成为了我们两人之间的情感纽带。

后来,我们也是在餐桌上确定了关系,她擦了擦嘴,然后对我说:“我们要不要试试?”

当我沉浸在这些回忆中时,突然感到头部一阵剧痛,身体不受控制地蹲了下去。

那种熟悉而剧烈的疼痛感再次袭来,我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。

我急忙吞下了两片止痛药,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劲来。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收到了一条新的信息。

信息来自一个匿名的号码:“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?顾锦,你还是放弃吧!”

这是他在发给我那些照片后,第一次主动联系我。看来,他也开始沉不住气了。

我冷笑了一声,没有回复他。

这个匿名人士无非就是想看我痛苦无助的样子罢了。但可惜的是,我已经无所谓了。

我直接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,然后一个人继续在校园里漫步。

这里留存了太多我的回忆和牵挂,如今却要成为我人生旅程的最后一站。

为了治疗方便,我剃光了头发。

当我看到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、憔悴不堪的自己时,内心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。

然而那个匿名者似乎并不想放过我,依然不停地给我发信息骚扰我。

最后我还是忍不住点开了他发来的那段视频。

在视频中,夏媛和尹铮在昏暗的酒吧里举止亲昵地坐在一起,他们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。他们脸上的笑容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双眼和心灵。

夏媛啊夏媛,难道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?你让我出去散心只是为了方便你和别人在一起快活吗?!
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随后又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一条信息:“你还是放弃吧!她不是你能够配得上的!”

我再次冷笑了一声没有给予任何回应,因为我已经选择了放弃,只是夏媛似乎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,她可能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屈服吧,真是可笑至极!

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到我了,我唯一关心的只有自己的病情,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。

夏媛的电话像急风骤雨般不断打来,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转账通知,那十几万的手术费用似乎成了我与她之间仅剩的纽带。

老专家以充满理解与鼓励的眼神看着我,轻声说:“年轻人,要放宽心态,我们会共同面对这一切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,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。

从凉城来到繁华的首都,我孤身一人。

得知我无亲友陪伴,医院的医护人员都对我特别照顾。

这份陌生人的关怀,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给予我难得的慰藉。

然而,夏媛的电话却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。

“顾锦,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?花了那么多钱,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些?”她的语气冷淡,即便隔着电话,我也能感受到她的不快。

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“怎么了,心疼那些钱了?”

“不是钱的问题。”夏媛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?爸妈都在问你去了哪里。”

我轻笑一声,没有作答。

来到首都的一个星期里,我已经游遍了这里的名胜古迹,今天才入院治疗,自然不可能即刻返回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小护士喊道:“28床,该去抽血了。”

我应了一声,正欲起身,却听见夏媛疑惑地问:“医院?”

我轻笑出声,“身体有点不舒服,来做个检查。夏媛,你这几天没回家吗?”

我期待着她的解释,只要她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,我便会信她。

然而,夏媛的沉默让我心生不安。过了许久,她才开口:“最近工作比较忙。”

“是住在公司了还是跟尹铮在一起?”我语气平静,但内心却已波涛汹涌。

因为就在此刻,我的手机又收到了几张照片。照片上的时间戳显示是昨晚,夏媛正熟睡,身边的男人搂着她,两人相拥而眠,看起来非常甜蜜。

看着这些照片,我心中一阵冷笑,“把离婚协议签了吧,这三十万就当作是财产分割了。”

夏媛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锐,“你休想!顾锦,你到底在闹什么!我跟你说过,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!你整天疑神疑鬼,脑子是不是有问题!”

我淡然一笑,“夏媛,如果有一天我走了,你会伤心吗?”

电话那头传来夏媛的怒吼,“不会!顾锦,你立刻给我回来,我们当面说清楚!”

我叹了口气,离婚真是件麻烦事。

正当我打算挂断电话时,尹铮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,“夏媛,他又怀疑我了?唉,早知道我就不该回来。我早就说过吧,顾锦这个人心眼太小!”

“你不用管他,我看他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!”夏媛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厌烦。

我无心再听下去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一阵钝痛袭来,我强忍着眩晕感打开了微博。发了一条新动态:我走了,给你们腾出空间。还特意艾特了夏媛和尹铮。

就当是我这个病人小心眼吧。

夏媛刚谈下纪渊的项目,我这么做无疑给她的职业生涯带来了不小的打击。两家公司的合作也因此中断。

在等待检查结果的空档,医院后面的小花园。阳光洒落在我身上,感觉温暖如春。我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朋友圈。

“阳光明媚,此处风景独好。”我配文写道。

没过多久夏媛的电话就追了过来。“顾锦,你真是令人作呕!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。

“你非要毁掉我才满意吗!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大,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愤怒。

“你怎么还不去死!”电话那头传来夏媛的怒吼声,仿佛要将手机震碎一般。

听着电话里夏媛的怒骂声,我愣住了。

只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碎裂开来。

紧接着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医生的声音,还有夏媛不耐烦地催促声:“顾锦你又在装什么!”

我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,透明得仿佛不存在。

我尝试了多次去触碰周围的物品,然而每次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穿过它们,仿佛我成了一个幽灵。

“我怎么会这样?”我自言自语,心中的恐慌不断蔓延。

难道手术失败了?我已经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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